云裳好奇问道,她能这么隐忍,必是受了很大磨难的。
“我爹残暴无比,平日里就爱赌博和喝酒,还有打骂娘和我,说我是赔钱货,在我五岁那年,我娘好不容易怀身孕,听有经验的产婆说这胎是个儿子,我爹特别开心,那段时间对我和娘好了一会。”
许是想起了伤心之事,翠菊声音哽咽的缓缓说到:“有一天晚上,我爹又喝醉了,娘只是说了句,她快生产了让他不要在喝酒,万一生了都没人找人来,我爹立马暴怒无比,开始殴打我娘,后来要打我,娘拼命护住我。”
柳云裳反手捏住肩膀上的小手,轻轻安慰着。
“我爹不是人,把我娘打的至死,还残忍把我娘肚子剖开,就因为产婆说肚子里是男孩。”说到这里,翠菊整个人都变了,快崩溃似的。
“唯一庆幸的是我弟弟还活着,可自小就体弱多病,一直是我照顾他,有一天他又输钱了,被人追帐到家里,丧心病狂把我给他们抵账,我就这样转手卖了很多次,就来到这吴家大院了。”翠菊说完后,便长久的不吭声了。
柳云裳满眼都是心疼,看翠菊年龄也是和家中小姑子般样大,心里满是感慨。
“柳小姐,莫要为奴婢伤神,我本就是个最下等的丫鬟。”翠菊立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