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是你做得太过明显,我有多少毒药就有多少解药,即便只是两颗,我也会数得一清二楚,我是生意人,不是傻子。”
    柳云裳直接告诉她自己发现的事情,含笑却是更加诧异了。
    “那你为何放心地将小天交给我?”
    柳云裳的眼中有一抹悲悯闪现,含笑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有看见过这种表情。
    苏凛夜没有,而那卫离墨更没有,这种悲悯竟然在女人的眼中出现,还真是可笑得很呢。
    “因为你对柳小天的温柔,若再往深处想,就是那眼中的唯一柔情。”
    柳云裳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生来便不同,拥有自己各自的使命,我曾经也是这般,但是现在却是闲云散鹤,不是我不想去争取这份职责,而是因为人活着终究不能太明白而已。”
    柳云裳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含笑听的。
    她承认她的内心在看见含笑与洛玉堂在床上的时候有些愤怒,但是她也不傻。
    含笑虽然将衣裳脱掉,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本身欢愉的事情竟然让她演绎得如同董纯瑞炸药包一般,也是好笑到极点。
    所以她知道含笑有苦楚,这个时代本身就没有过多的人权,所以有苦楚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