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夜紧洛地看着柳云裳在灰暗的屋内操作，心中已经五味陈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柳云裳将毒针扎入含笑的各大动脉穴位，就看含笑的面色一阵发青。
原本就已经很紧洛的苏凛夜看见含笑这个模样，立即跑到盆前，而含笑的衣服已经被柳云裳脱掉。
他的面上染过一丝尴尬和绯红，“大夫，她不会有事吧？”
“现在来着急了？早干嘛去了？我也无法确定，以毒攻毒这种东西我也只有尝试过一次，而且毒素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受伤之人的毒性没有含笑的那么猛烈。”
柳云裳叹了口气，原本就是郎有情，欠有意思，非得要弄到生离死别的时候才来关心，这样的爱情她还不如不要。
和含笑比起来她应该是幸运多了，毕竟洛玉堂不是那种格外隐藏情感之人。
而她也不是，虽然那时候压抑过自己，但是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那该如何是好?”苏凛夜这样一听心中更是难受得要死，如今看含笑这般难受在水中隐忍扭捏，他恨不得这个毒素就在他身上发作。
柳云裳好好地扶住含笑不让她滑倒在水中，眼里也是不忍心。
毕竟她曾经也教过柳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