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可能的,只有冷非墨。
冷非墨一惊:“梅子介都与你说了?”
看着柳云裳清淡的眉眼,他又笑了:“你好聪明,本想瞒着你。”
柳云裳静静的看了他片刻:“多谢。”
“要走了?”他蓦地起身,身子晃了晃,有些虚弱。
“药方只能减轻你的痛苦,但并不意味着你能痊愈,好自为之。”她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冷非墨待了一会,突然笑了笑,还真是个冷漠的人啊!
……
路上,狐狸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狐狸:将死之人,不可救。
柳云裳:那是我的事。
狐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柳云裳:我的事从来不是你的事!
狐狸气愤:柳云裳,你跟我有约定在前!
柳云裳:每月一碗心头血从未违约!
狐狸怒:将死之人,不可救!
柳云裳蓦地顿住步子,冷幽幽的看着狐狸。
狐狸突然一个激灵,觉得自己要不要先卖个萌。
可下一瞬,他就被柳云裳丢了出去……
柳云裳是真的有些不爽,她的事从来都是她自己的事,任何人都干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