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口血吐出,丹田处的小鼎开始急速的旋转起来,接着轻轻一震,一股无形的力量自柳云裳体内涌出,柳云裳只觉身子一轻,压力骤然消失,而那个法器却“砰”的一声掉了下来。
那几人神色大变,似意识到了不妙,喝了一声“撤!”便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柳云裳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
黑袍人一直窜出去很远,才猛然一停,面色大变。
密密匝匝的树干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净白的衣袍流柳般从枝干上垂了下来,因腰带系的有些松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那人闲闲散散的半躺在枝干上,一手撑着腮,口里还叼了根狗尾草,懒洋洋的样子,好像正巧躺在这里晒太阳。
反应过来的黑袍人莫名的背脊一寒,此人无声无息的出现,若非被他们看到根本不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太诡异了!
“什么人!”
黑袍人冷喝。
洛玉堂长长的眼睫懒懒眯着,看着透过枝叶的日光漫不经心的开口:“杀你们的人啊。”
……
阳光静谧,自窗台撒了进来。
柳云裳双腿盘膝,双手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