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跪下求饶也可以。”
陈雪灵轻蔑开口，若是连应战都不敢，与懦夫又有什么区别？
众人皆视线诡异的看着柳云裳，应战？必败！不应战？必辱！
依着柳云裳的性子，是宁死也不愿受辱的吧！
可对手是陈雪灵啊！
柳云裳只要还有一丝的理智，就不会开口答应！
忍辱负重，未尝不是活下去的手段，不是吗？
众人同情的看向柳云裳，天才成长的道路上，必定是尸山血海，因最后站在巅峰的，只有一人。
现实从来都这么残酷！
柳云裳必定也害怕了吧，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在陈雪灵这三个字下昂起头。
然，当他们的视线落在柳云裳的脸上时，皆是愣住了。
她冷淡疏离，又如往常一般平静的彻底，看向陈雪灵的视线，也没有出现一丝的崇拜与敬畏。
“云裳……”孙玲玲小心的开口，本以为柳云裳是吓傻了，可现在看看，又实在是不像。
“好。”
清淡的一个字，似一片叶子落在平静的湖面，涟漪荡漾开来，引起的却是翻天骇浪！
孙玲玲难以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旋即惊声大叫：“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