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刺了心口一下，将心头血送到了狐狸嘴边。
一滴一滴的精血滑入宫玉堂口中，那长长的鸢尾花般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了开来，眸光生艳，如梦似华。
洛玉堂，他有一双极美的眼睛。
那一瞬，柳云裳脑海里，竟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潋滟的眸子缓缓聚焦，洛玉堂有些茫然的看着柳云裳，接着倏地坐起身，视线落在周围看不到尽头的焦土时，面色开始变得难看。
即便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可这些焦土恐怕也只有他的幽蓝之火才能造成。
难道，他仅剩的双魂开始各自主导自己的意识？
那恐怕将是一场灾难……
视线虽看向周围，可神念却悄悄的在柳云裳周身探查了一圈，确定没有受伤，他才轻轻的松了口气。
地魂受损，天魂当道，日后他会做出什么事，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如果他的存活只能以她不断的付出心头血为代价的话，似乎再没有了当初的心安理得。
他……不能再留下来了。
“你我的交易，到此为止。”
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却带着一分释然，一分落寞，剩下的大约都来自于他对她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