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的眼睛花了，就是她自己疯了！
“这并非那柳云裳的力量！”方柳鹤突然开口。
陈雪灵身子猛地一颤：“师父的意思是……”
“虽然为师无法探查，但可以肯定，那柳云裳定然是借用了未知的神秘力量！”方柳鹤沉沉凝眉，他突然想起此前在出柳时，他曾对柳云裳出手，可那时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弹开，难道此次出手的，也是那个人？
“咳……”
方一落地，柳云裳便蓦地吐出一口血来，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还是太勉强了吗？
她武神受损，这个时候借用混沌蛇的力量，实在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
“咳咳……”又连吐了几口血，柳云裳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全身上下，开始痉挛般的抽搐。
“你现在的身子，承受本尊的力量，还是太勉强了。”混沌蛇有些无力的声音传来，“本尊又要睡了。”
上古大战之后，它们的力量每使用一次，就大幅消耗一次，因而需要依靠沉睡来积蓄力量。
这一点，柳云裳也是明白的。
只是此时她无瑕顾及混沌，灵魂深处传来的剧痛使得她紧紧的捏住手指，指甲刺破了掌心，有血迹氤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