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呢，那些人太过分了，连死人都不放过！”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很多，过了很久，他们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始至终，柳云裳没有说一句话。
待他们完全安静下来时，柳云裳方淡淡开口：“你们很吵。”
众人心头一颤，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鲁大牛还坐在柳云裳旁边的板凳上，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肩膀不断的抖动。
柳云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与其悲观愤怒，不如去修炼。”
鲁大牛蓦地抬头，鼻涕眼泪横流：“柳锦，求你教我！”
柳云裳目光清淡：“我没什么可教你的。”她不过是个武师而已，去教别人，自己都觉得才疏学浅，何况，她压根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
“啊……”鲁大牛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村里的阿嬷，阿爷，阿婶为了让我考上幕滇学院，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我曾发誓一定要成为一个强大的人，保护村子，可却被骗到这里！如果你也不教我，我还有何颜面回去见他们？”
本就寂静的学堂，变得更安静了，只有鲁大牛大声的控诉。
渐渐的，其他学员也开始啜泣起来。
他们并不富裕，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