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些话，这少女不信，可分明他方才说的，并没有什么破绽……
然柳云裳已然不再与他多说，抬步向外走去。
想要合作又不拿出诚意，她何必再废话？
何况，柳锦瑟那等精明“良善”之人，又岂会错过这羊皮纸上的内容？
她其实比想象中更了解柳锦瑟，那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因轻视忽略掉这张羊皮纸，换句话说，若这个人当真去找过柳锦瑟，他绝对不会活到今天。
然她步子尚未迈出门槛，身后的人便开了口：“纪玄亦，出生地不祥，有一个妹妹，名为纪玄蝶，她十七，一年前死在姬族，我十九，自逃离姬族后，便隐姓埋名，伺机报复。我……没有找过柳锦瑟，除此之外，此前说的皆是事实。”
纪玄亦垂下头，声音微低。
“为何不找柳锦瑟？”柳云裳面无表情的将问题重复。
“在我准备找她之前，得知你杀了姬飞的消息，之后关于你的流言，我便也听得越来越多……我觉得，你或许比她更可靠。”
纪玄亦这次没有说谎。
柳云裳杀了姬飞后，他便开始注意打听柳云裳的事，让他意外的是，柳云裳虽然是柳族人，可与柳族的关系，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