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锦瑟偏首看他一眼：“似乎自始至终，云裳都未看你一眼。”
沉晔没什么情绪道：“无关紧要。”
柳锦瑟抬手抚摸了下尾戒：“师父，云裳如今是何种实力了？”
“她身上多了一个东西。”良久，荒天沉吟开口。
“多了……什么？”柳锦瑟眸光一闪，抬睫开口。
“应是虚像，虽不知是什么虚像，可却阻碍了外界的一切探知。”荒天道。
“便是师父您，也无法探知么？”柳锦瑟眼睫微敛。
“那柳云裳聪明的紧，或者，洪荒鼎已然告知了她我的存在，是以她每次与你接近时，都会让洪荒鼎回避。”荒天语气里，有一抹无法言说的情绪。
柳锦瑟笑道：“师父是被那洪荒鼎背叛了吗？”
“若是强行收回洪荒鼎却也不无不可，只要抹去她留在洪荒神识里的烙印，洪荒自然便成了无主之物。”
“若我能像师父一般，抹去云裳脑海里的灵识便好了，细细想来，徒儿倒是很怀念当年的时光。”柳锦瑟叹气，“却不知这一次云裳回来，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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