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淡的叙说着过去，目光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
“那是我第四次救你。半个手掌都快要断掉了，我本以为你还会无动于衷，可接下来，你将那些人杀个精光，并用《医诀》治好了我的伤，虽然，它留下了一个难看的伤疤。”
柳云裳目光深深，她极为不耐道：“我只问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思！”
沉晔微微探掌，而后落在柳云裳的发上。
柳云裳目光微微一缩，“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掌打开。
沉晔不怒反笑，“你看，你已然抛弃了我们昔日的革命友谊，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全身长满尖刺的刺猬，无论谁接近，都会被她身上的刺给刺伤，刺痛。
可在他第四次救下她时，她收敛了尖刺，他抬手抚摸她软软的发，她也曾全身杀气汹涌，可终于没有用刺将他刺穿。
“那我便只要昆仑之战的结果好了。”柳云裳目色凉漠，“用我全部的力量，将柳锦瑟彻底击败！”
沉晔身形微微一僵，再想开口之时，她已然离远。
看着那清漠的背影，他眼底的平静终于发生了丝丝的变化，良久，他低声开口：“在宿命面前，你永远都会是一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