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里，为何会多出一些……恨意来？
“都回吧。”洛玉堂一摆手，便转身向柳云裳走了过来。
柳云裳立刻站直了身子，刚要与他说话，却是听“噗通”一声，黑白突然跪倒在地。
“吾王珍重！”
两人齐齐开口，声音带着悲怆。
柳云裳身子微微一僵，目光看向洛玉堂。
洛玉堂目光却微深了几分，微微偏首冷声道：“本座自会珍重，你们走吧。”
黑白沉沉的低着头，身子却动也不动。
柳云裳视线不由看向麻袍，却见他亦垂着头，整个人显得有些佝偻，苍老了许多。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柳云裳不由开口，目光却是看向了黑白。
白鸦蓦地抬头，刚想开口，便被洛玉堂打断：“规则一旦崩毁，妖界必会入侵人界，碍于身份，我便将他们遣散了。”
柳云裳微微一顿：“遣散？”
洛玉堂身边本就没什么人，黑白算是为数不多的两个。
洛玉堂在妖界，本就是个妖王，可因妖帝对他排斥的关系，使得洛玉堂在妖界压根便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
虽说以他的实力，自己就是势力，可终究显得有些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