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裳眼底滑过一抹情锐，步子却依然平稳，没有停下。
“何况，一个人再怎么改变容貌，可有些东西，却是改不了的，譬如，性格。”魔翎放大了些声音开口。
柳云裳依然没有回头。
魔翎又道：“我甚至怀疑，你就是那个柳云裳啊。”
这一句话，终于让柳云裳停下了步子。
她站定片刻，而后回头，目光淡淡的看着魔翎。
只是她的目光里，却没有什么波澜，好似对魔翎的话丝毫不吃惊，又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柳云裳是谁。
魔翎反倒对她这种反应，有些意外。
“说够了吗？”柳云裳开口。
魔翎道：“我觉得我还能再多说几句……”
柳云裳道：“说吧。”
她眉目冷清，眼波凉淡。
这么直直的盯着魔翎，让魔翎说，魔翎反而觉得背脊有些发麻，他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道：“还是改天再说吧。”
柳云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刚一打算走开，便是听远处传来惊呼之声。
“不好啦！不好啦！”
小妖惨叫着从远处跑来，立时惊动了妖殿内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