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树皮又顶什么用？”
老者道：“嘿嘿，没有我这老树皮做指引，可找不到那相思树。”
柳云裳心里微有些了然，可又觉得这东西如同鸡肋。
其一她不是鬼魂，无需投胎；其二，她又不需要觅什么好姻缘，自然也没有去求的意义。
那老者似是看出柳云裳心中所想道：“这我倒是真不骗你，据我所知，人界几位大帝，皆去过忘川河畔，在那相思树下祈过福。”
柳云裳微微眯了下眼睛：“人界大帝？”
老者点了烟袋，重重的吸了一口道：“我在这里守摊很多年了，我的父亲，祖父乃至曽曾祖父，都是在这里卖书的，这些事，可都是一笔一划记下来的，出不得错。”
柳云裳目光微深道：“你可知他们为何要来此祈福？”
一位大帝来便也算了，可若是几位大帝都出现在这里，便有些蹊跷了。
难道这些大帝都想要段好姻缘不成？
既然已是大帝，想要什么样的姻缘得不到，却还需要在鬼界求一株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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