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有不忍心的时候。”
天泽身子一顿。
柳云裳淡声道：“不管是亘古，还是前生今世，我都经历了许多的痛苦。痛苦这东西，经历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我也不在意多一点痛苦了。”
比起肉体上承受的痛苦，更难承受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成为咒印师，却然要忍受百般剧痛，可只要熬过去，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泽道：“你或许已经习惯了，可我还不太习惯。”
他说的平静，柳云裳却觉的心事被拨动。
大哥冷情，父神去时，柳火又哭又闹，痛苦了许久，可他与地焰，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现在想想，也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做得了大事，像柳火那样的女孩子，感情太重，所以才更容易深陷痛苦。
柳云裳想到自己，其实她原本也是那样冷情的人，只是后来，她更屈服于现实的温暖。
“就这么决定了。”柳云裳开口，她抬手一招，那咒灵便落在她掌心。
黑乎乎的一团，看着实在是不怎么有美感。
柳云裳抬手落在那咒灵上，摸了摸，触感有些阴凉，可那咒灵却没有反抗。
天泽看着她，沉默许久方道：“咒怨的力量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