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下的眼眸，闪烁着微暗的光，“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烈是强，可与天泽相比起来，实在差距太远。
面对那个强大的神明，所有的人，都要俯首帖耳，臣服屈膝。
那毕竟是父神选定的尊神啊。
这个感慨，让柳云裳心里滑过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父神造物，孕育三位尊神，然到最后，柳火也好，地焰也罢，都成了天泽的陪衬。
即便柳火一直觉得他们是兄妹，但大约也只有柳火是这般想的了。
鬼烈目光不断的变幻，到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尊神出现之前，他们确实都可以自称一方巨擘，一界之首，无论走到哪里，也都可以笑傲横走了。
妖狐的没落，更是助长了各界王者的信心，毕竟他们是眼睁睁看着妖狐在青帝手下烟消柳散的。
直到尊神出现，各界王者，都开始收敛了锋芒，无形之中，便成了一个臣服者。
这是现实，就算鬼烈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柳云裳淡声道：“既然各界都会齐聚，便烦劳鬼王闭紧嘴巴了。”
或许天泽已经知道小小狐的存在了。
可他不说，她便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