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拷问。
姥姥一瞬不瞬的盯着柳锦瑟，目光里似有难以置信，可渐渐的，却蓄满了泪水：“锦瑟！真的是锦瑟！我可怜的孙儿！”
她悲啼着，就要上前将柳锦瑟抱住。
柳锦瑟一怔，下意识的甩手，衣袖的劲力，正砸在姥姥的胸口，将她连连逼退了数步，“我不是你的什么孙儿，我只问你，为何要伤我妹妹！”
她微微皱了下眉，凝声质问。
姥姥呆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柳锦瑟身子一滞，不由看向柳云裳：“她是不是精神有些不正常？”
柳云裳目光落在姥姥身上，看了半响方道：“她在为你报仇。”
柳锦瑟错愕的看着柳云裳：“报仇？报什么仇？”
柳云裳没有回答柳锦瑟，只抬步走到姥姥面前，抬手落在她的手腕上，神念直接涌入姥姥的身体。
这具身体，说到底也只是一具灵魂体，只是即便是灵魂体，毕竟也只是普通人的灵魂体，是不可能从亘古一直存活到现在的。
何况，姥姥原本也只是个普通人类，历经十世轮回，早该烟消柳散在这个世界上的。
她的身体，定然是被人做了手脚的。
柳云裳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