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平静的很，早已知道的事实，也早就料想到柳锦瑟会彻底的想起，只是接下来的事，却无法预料。
“好久不见了……尊神。”柳锦瑟看着柳云裳，遥遥的行了个礼。
柳云裳淡淡道：“我现在肉体凡胎，早已不是那个尊神了。”
“人再怎么变，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柳锦瑟目光轻看着天空，“如果你不再是那个尊神，洛玉堂又怎么会喜欢你？”
柳云裳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你想要放弃那时的自己，却还不愿舍弃当初的你的那份情感，云裳，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她步子一动，缓缓的走了过来。
星河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肩上，衣上，她的脸色，苍白的恍如透明，一眼看去，像是一缕游魂一般，飘了过来。
姥姥似有些怕她，又往后缩了缩。
柳锦瑟向她伸出手，轻声道：“姥姥，孙儿怎会伤害您呢？别怕，快些起来吧。”
然她的手伸出去很长时间，姥姥都没有将手递过去。
柳云裳看了姥姥一眼，开口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柳锦瑟有些凄婉的笑了笑：“云裳，你还记得你的破布娃娃吗？”
柳云裳目光微深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