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有些佩服地焰了，为了一个女人，能做成这样，又是怎样的深爱？
柳锦瑟面色苍白着：“这一切，都成了我的孽，这样的爱，太沉重，我要不起！”
柳云裳蓦地抬睫看他：“你要不起？一句要不起，就可以抹掉这一切的罪过吗？”
无论柳锦瑟是不是出于本心，可她都导致了这所有的后果，如果她不来负这个责任，谁来负责，谁又能负责？
柳锦瑟痛苦的摇头：“小火……”
“叫我云裳。”柳云裳冷冰的将她的话打断。
柳锦瑟眼睫轻颤，“云裳，我没有想要逃避，可事情已经铸成大错，现在无论做什么，都迟了。”
“还不迟。”柳云裳淡淡的开口。
“云裳，我要怎么做？”柳锦瑟眼底含着水光，急声开口。
柳云裳道：“杀掉地焰。”
柳锦瑟微微的睁大了眼睛。
“地焰活着，这世界永远不会安宁。他本是诞生于晨夕之间的灵物，性子两极，要么至善，要么至恶，现在，善已被地焰抛弃，留下的只有恶了。”柳云裳字字清楚的开口。
柳锦瑟只觉全身寒凉：“我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柳云裳道：“只有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