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并非不乐见于此，冯玉珍跟林默苒之间的所谓「母女」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我什么都没说。”
冯玉珍转向了林默苒。
林默苒耸了耸肩，“我验过了，穆蓉蓉不是穆镇远的女儿，我是。”
冯玉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穆蓉蓉，仿佛暂时这段时间不会有醒过来的迹象。
李潜说：“她不会醒来，够她睡两三个小时的了。”
冯玉珍这才站了起来，看向林默苒：“所以你都知道了？”
“结果知道了，过程不知道……”林默苒问，“你怎么把我和穆蓉蓉调包的？”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让我猜一猜……”林默苒走到酒柜旁边，倚在上面，单手插着口袋，另外一只手撑着腮，“是在生产之后，从医院就调包了的吧？”
冯玉珍眼眸敛了敛，“那也有可能是出了医院之外。”
“所以？”
“我不会告诉你……”冯玉珍转向李潜，“我配合你，你怎么动林默苒我管不着，但是不要动蓉蓉。”
李潜勾唇笑了一声，“放心，我也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这句话的潜层意思，就是对你冯玉珍的女儿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