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失神的眼睛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杜天凌忍无可忍地一把把颓废的林芊雪从床上给捞了起来。
“林芊雪，你给老子清醒过来！喜欢那个男人就去绑了他，喜欢那个孩子就去抢了他！办法总会比困难多，你这样折磨自己算什么！”
林芊雪一双失焦的眼睛看着杜天凌，失神地问他。
“天凌，你知道那个孩子他叫我什么么？”
杜天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林芊雪。
林芊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
“那个孩子，他叫我，妈妈。”
这个词从林芊雪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凭借自己和林芊雪相识五年的默契，他听得出来，林芊雪是幸福的。
“他叫我，妈妈，妈妈，我听见他在用自己小小的，稚嫩的双手用力的捶打着玻璃，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回头。
杜天凌，你说我有多懦弱？我甚至，不敢回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林芊雪的眼泪如同大雨滂沱般，从脸颊上滑下，没入胸前的衣襟中。
她揪起自己的衣服，给杜天凌看。
“你看见这件衣服了么？这是我们第一件亲子装，他穿得很好看，那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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