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跟人谈条件的态度？臭小子，几年不见，你的翅膀真是越发硬了！”
杜若笙嘴上骂着，心里却是一阵甜丝丝的。
看来，像今天这种在董事会上他被群起而攻之的场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因为他属意的集团继承人，终于要回来了！
杜天凌也知道，与其说杜若笙是在找借口教训他，不如说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想要多跟他说上几句话。
有混世魔王之称的杜天凌抓耳挠腮地急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能够回答杜若笙的话的合适的词汇。
他还是不懂该怎么跟这个他从小没见过几次的父亲交谈。
但他不知道是，即便是这样隔着冰凉的手机屏幕听着杜天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喘息声，都足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老泪纵横了。
“你……注意身体，在我回去之前，不要倒下啊。”
犹豫了半晌，杜天凌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勉强称得上关心的话，却别扭得让他自己的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杜若笙却是因为杜天凌这一句勉强称得上是问候的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站在会议室门口的那条走廊上，杜若笙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