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南岳的声音幽幽地在林芊雪的面前响起。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林芊雪的脸，却被林芊雪像是躲什么脏东西一样地躲开了。
南岳也不生气，低低地笑了一声之后，那只手缓缓地移到了林芊雪的脖颈上。
白皙的脖颈上一抹鲜红色的血痕，让她看上去平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林芊雪，我本来是打算好好地折磨折磨你的，让你尝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林芊雪的脸上面无表情。
“南岳，你折磨的我还少么？”
从四年前开始，或者更早，从他们相爱开始，林芊雪就一直活在南岳的阴影下。
南岳低低地笑了。
“林芊雪，我承认我从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就存了想要利用你的心思，但是你到底为我带来的什么样的价值？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终于能从你的身上看见前所未有的价值了。”
面前的空气似乎有淡淡的流动，南岳站了起来，林芊雪听见了液体流动的声音。
然后，是两只酒杯在一起碰撞的声音。
南岳倒了两杯红酒，端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