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边离开,一边悄声嘱咐我在两个小时之后收拾好东西离开。
不要去投奔任何的亲人,不要去住任何的酒店这样需要登记的地方,尽量带着所有的积蓄逃到国外去,可我没有听他的话,我以为是他把事情说的太过严重了……”
谁能想到,那天晚上父亲说的话,竟然成了诀别之言?
穆霆骁深邃如同寒潭般的眼睛里缓缓荡起了一抹涟漪,他问魏莱,“除了这些,魏老有没有交给过你什么东西?
或者说,他没有告诉你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藏在哪里?”
光是凭借魏老的临终遗言他们必然不可能拿杜天豪如何的,更何况由魏莱转述的话根本不能排除他掺杂了不知道多少的主观情感在里面。
所以这些话对于为杜天凌脱罪这件事情来说,根本不足为信。
魏莱艰涩地摇了摇头。
“我和父亲谁也没有想到,杜天豪会这样迫不及待地对杜董事长下手,更没想到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要把这件事情给栽赃到父亲和二少爷的身上!”
他们是在是低估了杜天豪的险恶用心。
穆霆骁陷入了沉思。
现在杜天豪的手段和动机都已经弄得清楚了,可事情麻烦就麻烦在同样的手段套在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