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时间里我也一直清楚，但是在说之前，我能不能喝杯水？”
沈天养叫人给杜天凌拿了一杯水来，杜天凌像是八百年没有喝过水一样，没有换气地直接把整整一大杯水都喝进了肚子里，然后颇为豪迈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
一杯普通的白开水，活生生被他喝出了三碗不过岗的架势。
“好嘞，沈叔叔，既然你非要听的话，那我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但是事先说好，我这个人说起话来可能不那么客气，您若是不爱听的话也别跟我记仇就行了。”
杜天凌带着壮士断腕般的决绝，开始从沈凌薇第一次出现在帝都时开始说起。
越听，沈天养的眸光就越发深沉。
杜天凌说的没错，他这个人说话，真的不客气。
但是他已经尽量保持客观了。
活活说了整整一个小时，杜天凌才把沈凌薇在帝都的“种种罪状”给数落完了。
沈天养看着面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的杜天凌，沉声问，“你有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情都是凌薇她一个人做的么？”
杜天凌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
“没有，沈叔叔，我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毕竟我如果找到其中的一点点证据证明那些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