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侧过头去，小宝看见，把头仰起来的林芊雪的嘴唇正在一张一合，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
他没有说话，却瞪圆了一双眼睛看林芊雪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
读懂了林芊雪在这样的情况下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穆小宝立刻红了一双眼睛。
林芊雪想要告诉小宝，他是她这辈子遇见的最可爱的孩子，就像是一个小天使一样，给她原本灰暗的人生带来了光明。
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把这些话亲口说出来，让他听见了。
林芊雪的脸上露出一抹却凄然的笑意，然后，做了一个让穆小宝惊骇不已的动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弯曲了膝盖，把自己整个人都没进了水里！
她以为这样就能为小宝多争取一点活下去的机会，她根本不知道这些就要没过她口鼻的水，甚至连小宝的膝盖都没有没过。
“啊，啊，啊——”
还在好发着烧的小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一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喉咙里除了这样单一的音节之外竟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用力地用脚蹬着水花，似乎是想要挣脱开身后绳索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