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骁有些为难地摇头，“我不能确定。”
林芊雪低头，开始仔细地研究起手上这本厚厚的资料。
上面竟然写着，甄艺涵的毕业于海外高校的学历竟然是造假的，她其实连高中都没有上过，却生生地在娱乐圈里造出了一个高智商的人设。
而且更匪夷所思的是，甄艺涵出身贫寒，却出手阔绰，就连她自己的第一张专辑，还是在公司反对的情况下，完全自己投资完成的。
虽然结果也是赔的一塌糊涂，但是这笔钱的来历，始终是个迷。
林芊雪现在觉得，穆霆骁的怀疑完全是合理的，如果不是甄艺涵太过心机深沉的话，就只能说明，甄艺涵的身后有一个神秘人，在偷偷地指使甄艺涵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只是这个人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他们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不清楚对方的目的，甚至对方现在连在白飞飞手下的苏墨都玩弄在了鼓掌之中。
这让林芊雪隐隐有些不安。
“现在这件事情怎么样了？穆家受到的影响严重么？”林芊雪问。
穆霆骁摇头。
“这件事情对穆家来说从来都不是威胁，我只是不喜欢看到穆家的产业里有这样的蛀虫。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