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办公室里，捏了捏自己发胀的眉心。
程雷一直恭敬地候在旁边，以便能随时解答穆霆骁的疑问。
可每次穆霆骁都只是用一副十分不可思的复杂眼神，抬头看了看程雷之后，又埋下了头去。
程雷能清晰地看见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穆霆骁的眼里满是荒唐，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其中就包括爱上了一个女人，做出出面了半岛酒店这样的事情来。
终于，穆霆骁把手上厚重的文件夹重重地扔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他双手抵着自己的额头，低垂的眼眸里是怎样的暗潮汹涌，却没有人知道。
良久，穆霆骁才沙哑着声音问程雷。
“你有什么想说的？”
程雷表面上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他的面前，但其实只怕是有话想要对他说才是。
听到穆霆骁的问题，程雷微微牵起了嘴角。
不管大公子怎么变么，他们之间的默契倒是还在。
程雷抬起头，看着穆霆骁的眼睛。
“大公子，如果您想找到答案的话，不如试着理解以前的自己。”
穆霆骁挑眉，“理解？”
程雷点头。
“没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