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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芊雪恍然落泪。
穆霆骁顿时慌了，“芊雪，你怎么了？”
“你想起来了。”林芊雪擦擦眼泪，扯出一个笑容。“你终于想起来了，对，你以前对我说过这种话，当时我的亲生父亲以为你对我不好，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你说我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林芊雪喜极而泣。
穆霆骁终于想起来了，虽然只是一点，但他想起来就是个好兆头，以后他会慢慢想起来更多，会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重新记起。
而且林芊雪也想通了，就算他想不起来，那又如何呢？过去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在被人问起相同的问题时，他还是做出了同样的回答。
这证明，他是真的爱她的。
只要知道这一点，林芊雪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的父亲……”穆霆骁皱眉，努力回忆着。“我说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穆霆骁觉得自己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冲破屏障，挣扎着跑出来，一些回忆呼之欲出。
他扶着自己的额头，拼命回想着，想要抓住过去的回忆，哪怕是一些碎片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