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腰肢,欺身上去。
“几年不见,越发丰润了,是不是有什么野男人的滋润?”
这样侵犯性的动作,这样轻佻的言语,让白言希倍感屈辱。
“唐易山!”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的错误,她已经不想重蹈覆辙。
白言希狠狠咬住他的手,趁着他吃痛的时候,迅速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唐易山,我答应你,配合你演戏,其他的,恕我做不到了。”
她眼底的厌恶,让唐易山的心底似乎是一条毒蛇盘旋而过,留下又毒又黑的粘液。
他嘲讽道:“你不是跟我妈说快要有孩子了吗?没有耕耘,哪来收获?”
“你的那个小情人不是已经怀孕了吗?你们唐家很快就有孩子了,我这么说也没有错。”
唐易山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小情人?
温心?她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白言希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她来我们医院检查,我亲自给她做的检查。”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不允许他的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他更不喜欢这样不听话,肆意妄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