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违心的话,做着「危险」的事。
    “是啊,我享受的很,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感到恶心醒,也就只有你的触碰了。”
    唐易山眯了自己濒临爆发的双眸,颀长的身形瞬间逼近白言希,携带着浑身的冷气,强烈的压迫感将她逼仄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让我恶心的,唔唔……”
    唐易山低头就往白言希的嘴上啃。他的吻裹挟着怒意,直直往白言希心嘴里钻,用力,粗暴,不留情面。
    唐易山一心二用,在控制住白言希之后,还空出一只手来,掏门卡,开门,一气呵成。
    知道白言希被唐易山重重的抵在门边的时候,白言希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像极了前两次。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下,唐易山略微的有点意乱情迷了。
    从而没有注意到,此时白言希眼中的恐惧。
    白言希强忍下自己的害怕,手慢慢的摸索到自己的包包里,从中掏出了一支平时自己用来记录的铅笔。
    唐易山抬头,便看见白言希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一只铅笔,抵在自己的喉颈处,随着自己的逼近愈发的用力。
    “滚!不然,我不介意让你搭上强奸未遂,逼死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