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浑然陌生的战栗感。
这一定程度上取悦了唐易山身为男人的占有欲。
他的动作越发温柔,但是却越来越有侵占的意味。
在白言希以为他只是撩拨的瞬间,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攻略城池,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唐易山让她觉得危险,却又没有丝毫拒绝的力气。
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只能在他身下沉沉浮浮,没有自己的主张,也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跟着他滚烫的体温,交出自己最坦诚的灵魂。
这是唐易山的办公室,白言希甚至都可以听见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但是在白言希的撩拨和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双重刺激下,白言希控制不住自己,给出自己最本能的反应,她只能努力不让自己做出任何的回应。
她的忍耐,显然刺激到了唐易山的自尊,他在白言希的嘴角惩罚般咬了一下,虽然很轻但还是让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这一声就像打开了她的枷锁一样,更多的轻吟从她嘴里面冒出。
唐易山勾了勾唇,更加地卖力讨好她。
方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对猎物的捕获,在享受完捕猎的快感之后开始对自己的成果大快朵颐,开始最原始的贪婪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