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白言希猛地抬起自己的膝盖,狠狠地击中在唐易山的要害,眼前的男人立马冷哼一声,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白言希……”
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她的名字,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有的只是压抑的渴望,和忍无可忍的喧嚣。
他的痛苦模样全被白言希看在眼里。
此时的自己,突然像中了邪一样,深深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原来你也会这么痛。”
唐易山只当她是在担心,抓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身下按去,像是要逼着她给它道歉一样。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弄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就算是明显看得出白言希是故意的,他还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情岔过去。
就像以前发生矛盾,没办法好好沟通解决的时候,他就只会将白言希摁在床上,不由分说地用他的方式「征服」自己,有时候就是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什么事情都回到了原点。
白言希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用言辞表达自己的人。
他永远相信,做,要大过说。
这样也许会短暂地解决问题,但是后遗症就是会给白言希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感缺失。
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