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山也完全不挣扎,不压制,宠溺地在她头发上亲吻着,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面作乱,就算有时候弄疼了,自己也只是抿着嘴角,任由她去。
直到白言希打累了也哭累了,但是心里面总觉得不够似的,还堵着一口气,突然从前的骄傲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身上。
她目光一闪,下一秒便重重地咬在了唐易山的锁骨上。
她咬得极其用力,连牙床都磨得咯吱作响,发了狠地要将他咬疼。
两颗尖尖的牙齿在唐易山的皮肤上摩擦着。
他的皮肤和自己的皮肤不一样,虽然很有弹性,但是却闪着坚硬的光泽。
用了很大的力气,白言希才刚刚尝到他的血腥味。与此同时,自己的牙床也有些泛酸。
但她始终没有松嘴,反而更加用力地咬着他锁骨上的那块皮肉。
唐易山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之后便随着她咬,不管她多用力,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身子微微一颤了一下,另一只手扣着白言希的后脑勺,将她更加用力地往自己胸膛处压去。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他宁愿让这个女人将自己挫骨扬灰,那样的疼痛还比不上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回顾以往的伤害,掉眼泪来得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