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希不知道白寒天是这么说服豆豆让他跟他先离开的,从机场送他们离开之后,白言希连最后的一丝坚强都维持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白言希上了一辆计程车,又莫名其妙的下了车。转眼间,白言希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李佑熙之前兼职的地方,也是一切美好转变成噩梦的转折点。
白言希还是走了进去,不醉不归这个词,听起来很美好,不是吗?酒精的麻痹,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吗?
总有人说酒精可以麻醉一切伤痛,但是白言希从来不敢去试,因为身为唐家的孙媳妇,她必须要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清醒到只要唐易山回来她就可以听得到响动。
哪怕三年之内,唐易山和自己住一起时间屈指可数,还是被老爷子逼迫着回来的,她仍然心里头满怀期待,想象成他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而如今似乎可以放下了,都挣扎了这么久,她也确实应该借此梦醒一次。
临近傍晚,夕阳下落日倒映在玻璃上。
一个身姿优雅却萦绕着颓废的女人坐在最边边的位置上,身上矛盾的气息,更加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仅仅是仰头喝酒的模样而已,就足以引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的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