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一楠就主动的松开了白言希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银针。
军队里,多得是工具来审讯犯人,多得是手段来判断出对方的情绪以及真实想法。
白言希知道,秦一楠这个男人一向都很锐利。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感觉到无所遁形。
见白言希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模样,秦一楠也不急,再次悠悠的开口。
“巧的是,这几天,医院也似乎少了一个聒噪的身影。白言希,看来,你对那个男人,也不是全然无情的嘛!
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帮你摆脱那个唐易山的骚扰。看来,这回是我自作聪明了。”
白言希一脸震惊,又带着点倔强的神情,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都在秦一楠的预料之中。
“行了,不用拿那些你用来自欺欺人的借口理由来搪塞我了,要是这基本的眼力都没有,那我这些年在军营里,就算是白混了。”
“我真的只是因为想我儿子了,才会想起唐易山来的……”
明明是非常理所应当的理由,偏偏行白言希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有那么一丝的心虚的意味在。
秦一楠看着死鸭子嘴硬的白言希,强迫人,揭开人的伤疤和伪装不是他的爱好,所以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