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事情了。”
良久之后,唐易山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起,已经一片濡湿了。
唐易山和白言希两个人就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面,从白天一直呆到了夜幕降临的那个边缘。
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的唐易山,低头看了看许久没有动静的女人。
才发现,因为情绪的大起大伏,再加上在熟悉的胸膛里,白言希又一次睡了过去。
唐易山动作轻柔的将白言希放置在副驾驶上,帮她调整好更加舒适的座椅位置。
看着睡着的女人,因为刚才的情绪崩溃,哭的满脸通红,鼻尖也想被胭脂染过的一样,唐易山的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于此同时,在A市的一间酒店里。
“舅公,妈咪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很多时候,我总觉得哪怕妈咪笑着,但是却很奇怪,就像是被胶水硬生生粘起来的笑意一样,看起来,很假。”
豆豆挪着自己的小手小脚,笨拙的爬上在一边看文件的白寒天的身上。
似有似无的扫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豆豆就没有了半点兴趣。
白寒天怜爱的摸了摸豆豆头上的呆毛,老一辈的恩怨,始终还是会牵连到下一辈人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