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外守着身着兵服的军人,不过并不惹眼。
她走进去才发觉里面很安静,只有秦一楠一个人。
生病是最能折磨人的一种方式,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他好像就瘦了不少。
空腹一天很难熬吧?
白言希走过去,记录下他的血压、心率一系列外在体征。
秦一楠的眼神轻轻的扫过她,严肃道。虽然我现在是病人,但是曾是个军人,仅仅只是一天没进食,算不上什么。
白言希和他目光交接,想想,这倒也是,军人所接受的训练都是在最刻苦的环境下,在人体极限的边缘来回试探着的。
我知道了。
白言希不好对中国训练军人的方式做评价,因为她很清楚,军人永远是自己在困境之中,最能依仗的存在了。
白言希观察了下营养液的流速,你的身体状态不错,保持到手术前。手术时你不会有任何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听见的故事一样,睡一觉,身体就康复了。
生死有命,半点由不得人。秦一楠垂下眼眸,苦笑道。
手术失败也不过就是在麻醉中死去,每一次上任务之前我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死在战场上。
白言希手中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