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我是哪里说错了吗?”
而唐易山则在纸上记下他说的一些数据。
“没有。继续。”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唐易山突然觉得腿间一麻,是蹲在那里的白言希不老实,小手攀附上唐易山的腿间,似有若无的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
奇怪,这个部位不是很怕痒的吗?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言希自己没有班可以上,看唐易山天天神清气爽地上班,在心里早就郁闷得要命,加上刚才他明明都看见自己蹲下来了,还叫人进来,就更过分了。
不依不饶外加不甘心的白言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果然听见男人的呼吸蓦地变的粗重起来。
还在汇报的经理再度诚惶诚恐地看见唐易山握紧了笔,像咬牙切齿地走神似的,再次忍不住问。
“总裁今天是不舒服吗?我叫俞助理请医生过来看看?”
只见唐易山突然把笔一拍,语气压抑又带着些咬牙切齿。
“回去把件发过来,今天先这样。”
经理明白是逐客令,而他怕唐易山也早就怕惯了,每次最快乐的时光竟然就是被唐易山撵出去的那一刻。
当即一秒都不耽搁,鞠个躬,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