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但是却又蕴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力。
    “这怕你为她选择的路吧!所以她现在就不再管她女儿的生死了吗?”
    贺炀突然转了另一种语气说话,带着点信誓旦旦,秦子诺为了她的女儿,宁愿自导自演了这样的一场生死大剧,连那个姓白的男人的生死,都可以拿来当作赌注,所以她是绝不可能放任她的女儿暴露在危险之中的。
    女儿,自己从没听说过秦子诺有一个女儿,所以她便是嘴里一直惦记着的,在等她,等着她的保护的人吗?
    尽管震惊,但是郝连崎明面上还是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是她以为,区区一个郝连家,便能阻止我?就像她曾经依靠的那个姓白的男人一样。”
    三言两语,郝连崎便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你以为你对子诺做了那些事,子诺还会见你吗?如果她愿意见你,一定是想要亲手将你挫骨扬灰。”
    贺炀漆黑的眸底深如浓墨,神情依旧没有半点动摇。
    郝连崎和贺炀立场不同,彼此深知再说下去毫无意义,这场谈判,彻底崩盘。
    过去了左右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件房间的门被仓皇打开。
    是一直紧跟在贺炀身边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