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诺深深的看了他几眼,突然「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笔记本,从沙发上起身。
“郝连崎,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我什么,如果你想反悔,我秦子诺也不是会死乞白赖着要你帮忙的人,直说便是。如果你真的有心帮我,就不要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
说完,秦子诺便越过他的身子,赤脚离开了。
郝连崎的嘴角,露出苦笑,秦子诺,一直都是无法被人束缚住的存在,这件事,自己一开始就知道的,却还不甘心的想要把她绑在身边,可笑。
睡了一路的白言希并没有像唐易山想象中,睡的那么沉,那么安稳。
白言希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哪里,空旷无人烟的殿堂中,只有肆虐的风在叫嚣着,明明无人,却让白言希打从心里的对这个地方感到发寒。
顺着虐疾的风的走向,是一座高台,明知前方充斥着诡异的气息,给人一种危险感,但是白言希却鬼使神差,身体不受控的朝着高台走去。
将她的头发彻底打乱的风,却无法吹动那轻飘薄长的垂幔,每走一步,自己的心跳便跟着重重的的附和着,形成一种和谐的节奏。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