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解决了一个最大的不确定因素,贺炀此时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一改往日的作风,替男人解了惑,缓缓道来。
“你知道,这四方会,并不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吗?”
男人跟着贺炀的时间不短了,但是对于四方会的发展历程,却是一无所知。
“这四方会,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但是等到他正式办起来之后,却没有那个命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他很聪明,知道应该怎么样保住他的心血以及遗孤。”
遗孤?指的就是霍铮吗?
男人的心里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但是见贺炀闭上眼睛,不知是在休憩还是在回忆往事,便将所有的不解咽下,没再开口询问了。
那是一个雨夜,和唐易山失事后,一模一样的雨夜。
贺炀看着四方会的原会长躺在床上,从腔腹中不停的涌出的血液,打湿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又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
“贺炀,你来了?”
明明他并没有睁开,却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准确的判断出自己的脚步声来,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了。
“嗯,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了!”
贺炀皱着眉,盯着男人的伤口,眼中第一次没有掩饰自己担忧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