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其凝重的雨夜,雨水大到让人的可见度降低到五米以内,唐易山意识到,或许这是自己最后的一个机会了,而自己准备的东西,也已经恰到其处了。
在给自己送餐进来的人离开后,唐易山来到了窗边,掀开了窗帘,窗户上的封条,已经被唐易山一寸一寸的掰出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了。
握着被自己悄悄打磨的极其尖锐的叉子,唐易山顺着用衣物做成的绳索,一步步的从五楼高的窗户,往下攀爬着。
等触及地面时,唐易山知道,这才是开始。
就在唐易山解决到二十几个人,地上那分不清是保安身上的还是唐易山流下的红色液体混杂着雨水,冲刷着这一片草地。
最后一个人刚刚倒地,唐易山的身后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笛声。
而此时,唐易山的右手几,已经呈现了不正常的扭曲状态了。
迅速用左手捡起一把枪,唐易山没得选择的纵身一跃,跳进了茂密的灌木丛中,借助丛林和夜幕来隐藏自己的行踪。
雨夜也并不能彻底冲刷掉唐易山留下的痕迹,看着穷追不舍的人,唐易山嘲笑了自己一番。
这是自己第一次,被逼到这般狼狈。
突然,唐易山听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