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那种连受伤都有所图谋的人了?”
对上秦子诺嘲讽的笑容,贺炀心里一怔。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话说一半,贺炀停顿了下来,这种语气,这种语气是……
“子诺,你,你恢复记忆了?”
虽然贺炀说的是问题,但是却笃定的像是陈述句一样。
“如果你是说记起了二十多年前,让我差点连命都没有,灰溜溜的离开你身边的那段记忆的话,那就是吧!
又或者你说的是,在五年前,活生生的逼迫我和我的丈夫,连人带车坠海的记忆的话,答案也是肯定的。”
秦子诺像是看自己的伤口不耐烦死的,伸出手,把其中的一块玻璃拔了出来。
而秦子诺的这一行为,也让贺炀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确定也打消了。
“子诺,我,二十多年前,是我的疏忽,才造成那次事件的,但是那是误会。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五年前,我都没有半点想要你性命的想法,从来都没有,你是我爱着的人啊。”
若是此时霍铮在这,估计会吓得瞠目结舌,他一直都以为,四方会的会长,自己的义父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更不会爱的人。
原来,这样的人,也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