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山脸色无异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尽管他坐着,活生生矮了唐德平一大截,但是在气场上,却依旧是碾压式的。
    “二叔,你还记得我从小养的一只鸟吗?”
    唐德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在努力的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隐隐约约有一些印象,那是一只带着一点野性的鹰。
    “那是一只白色的鹰,全身上下,洁白的,似乎没有任何的瑕疵。起初是易承吵着闹着要养的,爷爷便托人给他带回来了一只幼鸟。
    但是后来他不要了,我便照顾起来它,吃喝住行,我给它的,无一不是最好最顶级的。
    但是,后来就在它因为护食,不小心啄了易承一口,我便当着易承的面,亲手掐断了它的脖子。
    尽管我还是对它身上的那种野性挺喜欢的,但是它意图伤害我重要的人。所以我选择了亲自了断它。”
    唐易山用一种讲故事的口吻,轻轻描述着,但是可能他天生没有将故事的天赋,整个故事下来,虽然只是简短的寥寥数语,但是却让人听后,有些不寒而栗。
    唐德平这才想起,自己某一天到大宅后,还在奇怪那只鹰怎么不见了。
    而就刚刚听他说的那些话,他才对这个一直对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