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上次的离开,觉得冒犯了你,然后想在这病房将我囚禁起来,怕没那么容易。”
    唐易山看着渐渐的秦子诺「嚣张跋扈起」来的气势,岑薄的唇勾着,幸灾乐祸地看着贺炀的好戏。
    “子诺,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是单纯的关心你而已。你不要老是这么想我,行吗?”贺炀的语气破天荒的带上了一丝无奈。
    “单纯关心我?那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我倒是从来都不知道,关心别人还需要带上这么多人,将整间病房统统给围起来。你的关心,怕是我无福消受了。”
    这个时候,贺炀也想到了,大概是自己带过来的人,被她造成了不好的回忆了。
    “我只是担心你,想要保护你。”
    “那你就从来就没有想过,你这种强加在我身上的保护,我想不想要吗?你从来都自己会顾着自己的感受,将人像一个狱犯一样囚禁起来,还将其称成为保护,呵,不觉得你很好笑吗?贺炀,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语气又再一次激动了起来的秦子诺,突然体内一阵痛苦袭来,为了怕被人发现端倪,所以她立马闭上了眼睛。
    虽然在一边冷眼旁观着的唐易山,心里却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因为他想,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