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解释:“我今天只是想见一见云书,我真是什么事都没做,无论她说了什么,景廷你都别信,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云书没说什么。”叶景廷道。
他和孟若晴认识确实有一段时间,可他好像才看清孟若晴为人。
以前,他对什么事都太过漠然,对人也是如此,不够了解。
不涉及到商业利益的人或事,他很少在上面花费精力。
孟若晴眼睛轻眨,柔下声音说:“景廷,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叶景廷十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平静道:“我没有生气,你出国之前我们以前分手了,不是吗?”
孟若晴感到叶景廷似乎态度坚决,深知在男人生气时,不要硬碰硬的规则。
于是孟若晴退一步,委委屈屈地泡了一壶碧螺春:“我以为就算我们分手了,也还可以做朋友。”
但很明显,叶景廷不爱喝茶,只是漠然道:“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现在你的做法已经带给我很大的困扰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不然我就只能告诉孟总了。”
听到这句话,孟若晴好像破防了,茶也不泡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景廷,你明明知道我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