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就回了个“。”
    发完心里舒服多了。
    一个“。”在告诉他,自己的关心并不廉价。
    他仍是那朵最难攀扯的高岭之花,开在云里,开在九天之上,藐视苍生。
    * * *
    刘景浩被盘问了一天,比连飞三天还要累。
    盘问时手机私物通通上交,等他拿到手机开机时,某人的消息量吓了他一跳。
    这是什么态度?
    之前在车里还一副谁都看不起的样子,现在又急得像被盗了号。
    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有的话,为什么还一口一个机长?如此见外。
    没的话,何必又多此一举的关心?故作情深。
    尧青啊尧青,若要评选一个世上最磨人之人,你必占得一席之地。
    刘景浩回到家已精疲力竭,开门时威士忌听到动静,扑到他怀里毛脸蹭蹭。
    男人带它下楼遛了一圈,回家洗了个澡,再醒来时,一个白天又过去了。
    当晚□□点看到某人朋友圈,一张和同组空乘姐妹花们的合拍。
    文案是“回荆川啦”,底下一群共友在商业互吹。
    刘景浩在点赞大军里轻轻戳了个小心心,他关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