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说:“我也没。”
那挑眉瞪眼的表情像在示威,带点“有种你就来”的意思。
尧青抽出其中一张,微微眯眸:“去就去。”
他看刘景浩嘚瑟惯了,约人也跟抢劫一样,就差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莫名好笑。
“回家按时涂药。”
男人吹着口哨,趴在车窗口,像只在乘凉的大狗。
尧青摸了摸脖子,并不留意刘景浩那磨牙嚯嚯的声音。
怪缠绵的。
那光洁如玉壁的天鹅颈,若咬上一口,一定鲜美多汁。
哪怕浮着一层小红疹,也是素雪地里掉了腊梅花,总该归属于风情。
喜欢就是我的眼里包含天地,
而你,恰好是我的芸芸众生。
接下来一周尧青没闲着。
虽然航司有规定,外伤空乘不用登机见客,但也并不代表他就能全身心在家休息。
过了年中就是洲际线的培训,人事放过风,明里暗里透露出那么点要给尧青升洲际的事。
只是程序上还得走一遍流程,要想从国内航线升洲际,培训考试下证都得来一遍。
尧青这些天都在忙着备考,闲时带带新空乘